☆3.第3章落荒而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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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落荒而逃
而且，青春期的愛戀都是盲目的。
小姑娘如果真想談甜甜的戀愛，要找的應該是年齡相襯的，彼此才能產生靈魂上的情感共鳴。
而不是找他這個大她近十歲的老男人。
“我不小了！”
紀亦安聞言一急，抱緊了他的手臂，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，展示她早區別於小女孩，亭亭玉立的身姿。
舒鈞言尷尬得想伸手撫額。
才發現自己手臂還被小姑娘抱著，而且，還貼著她溫熱而又柔軟的身體……
他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地抽回自己的手臂，衣袖間似乎還殘存著小姑娘炙熱的氣息，燙人得很。
舒鈞言突然發現喉嚨有些發癢，尋思著他可能還需要再抽一支煙冷靜冷靜才好。
只是，小姑娘的這個性子，怎麽和他認為的不一樣？
舒鈞言思忖，自己對小姑娘的看法，可能需要重新調整了。
紀亦安才不覺得尷尬。
只是自己不覺得尷尬，尷尬的一定是旁人。
只要能讓他意識到自己已經是個身心成熟的成年女性，而不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女孩，讓她穿比基尼在他面前走幾圈她都樂意。
一想到那個畫面，即使厚臉皮如紀亦安，也忍不住偷偷地羞紅了臉。
其實不用舒小二提醒，紀亦安也知道。
她紀亦安，在舒鈞言眼中，就是一個和舒小二無異的小屁孩，談戀愛什麽的，根本不會考慮她。
而她現在要做的，就是打破他的固有思維，讓他慢慢意識到，她已經長大了，不是小女孩了。
她現在不但可以做他的戀人，以後還可以成為他的妻子，他孩子的母親……
被小姑娘大膽的言論，以及神來之筆舉動刺激到的舒鈞言，絲毫不知道對方心裏居然想得更長遠了，自個兒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，也終於想起小姑娘明天還要高考呢。
他猶豫了半晌，竭盡全力地想自己該說些什麽，才能最不傷害，或者說打擊到小姑娘，以免影響到明天那場事關她人生的考試。
最終他只能摸了摸鼻子，模棱兩可地說：“怎麽不小？你現在還是高中生呢！”
“那是不是等我高考結束後，就可以了？”
紀亦安仰起瓷白的小臉，唇角彎彎，一瞬不瞬地盯著他。
“嗯。”面對小姑娘清淩淩、水汪汪，寫滿愛慕與信任的小鹿眼，舒鈞言覺得無論是拒絕還是說謊，都會充滿罪惡感，只能用一個字意義不清地含混過去。
後來又發生了什麽？
以致他是中途竟然是逃回秦江市的？
回憶到這裏，舒鈞言第一次覺得自己狼狽逃跑的表現，竟然像舒小二那個青澀的毛頭小子一樣莽撞。
高考第一天，六月七日，天氣晴。
那天的舒鈞言神色如常地與眾人一起開車送小姑娘去考場，站在場外等小姑娘考完，接她回家吃飯與休息。
一天兩場考試，半點都馬虎不得。
小姑娘也很爭氣，發揮得不錯。
變故是發生在第二天早上的送考。
小姑娘竟然趁大家不註意的時候，突然轉身撲過來摟著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！
按理說，他該是泰山崩於眼前都能神色不變的。
但是老實說，在兩唇相貼的那一瞬間，他不但腦袋一片空白，還前未所有地驚慌失措！
她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，尤其是雙方父母就在旁邊的情況下偷吻他！
實在，太太太……太大膽了！
而那個作怪的小姑娘，除了微微泛紅的耳尖，讓他知道她還是會害羞之外，根本就一臉神色如常地隨著她的同學步入考場。
活脫脫那拔啥無情的渣男。
舒鈞言盯著小姑娘的背影，神色覆雜地摸了摸尚留著餘溫的唇瓣，心情難以言喻。
特別是當他察覺到舒錦言有些戲謔意味的目光時，一時之間，不知道該怪小姑娘過於無法無天，還是怪自己過分地縱容她。
他覺得，不能這樣下去了。
所以，在小姑娘考試期間，他買了下午的機票，趁小姑娘考最後一科外語時，推托工作有變，幾乎是慌不擇路一般逃回了秦江。
……
回想到與小姑娘那個青澀的吻，舒鈞言雖然此刻仍然心悸不已。
只不過，他可不覺得因為一個吻，就能表明自己對小姑娘懷有別的異樣情愫。
他單純地覺得，自己可能真是單身太久，真該找個女朋友了，從生理學上講也的確需要找一個了。
話說回來，他雖然由此斷定小姑娘的離家出走，應該是來了秦江找他要答案來的。
也許是面皮薄，不好意思與家人說原因，才有了這樣一場鬧劇。
而自己可能知道真相，卻不敢和大人們說出來。
想到小姑娘的膽大妄為，舒鈞言又開始覺得額頭開始隱隱作疼了。
他該怎麽做，才能清楚明白地打掉小姑娘找他談戀愛的念頭呢？
也許，等知道他談戀愛了，有女朋友了，小姑娘也就該死心了吧？
************
“哇，好絕一男的！”
“在哪？在哪？”
“喏，就剛進來坐在那個5號桌靠窗位置的那個。”
“真的好絕啊！尤其是他的眼睛啊！要鯊了我啊！”
“也鯊我！不過，最絕的還是鼻子，完美得讓人想在上面滑滑梯！嗚……”
“你們在說什麽啊？”
紀亦安剛從廚房裏將甜點端出來，就聽到站在櫃臺邊上，同為這家叫Sweety甜品店服務員的兩個女同事小蘇與嘉嘉，小小聲談論著什麽，還不停地作驚呼狀。
這家處於秦江市CBD的甜品店，即使是早上十點鐘，也有不少白領偷空進來買杯咖啡或甜點。
“亦安，我們在說5號桌穿白襯衫的那個男人，長得好帥啊！”
“哎，我們光在這裏說半天，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？”
“對哦，亦安長得好看，等會你上餐的時候路過5號桌就借故問問他，再趁機找他要個微信。”
叫小蘇的女生，輕輕扯了扯紀亦安端餐盤的手臂，示意她看向手指的方向。
“還是我去吧！”
聽到小蘇說紀亦安長得好看，長相偏艷麗掛，叫嘉嘉的女生不高興地撇了撇嘴。
論精致，她的五官是沒有紀亦安精致。
但論顏值，她可不認為自己會輸給紀亦安。
然而，當她視線瞄到了紀亦安那盈手可握的纖腰時，只得氣抑地咬了咬牙，動手將自己腰間的帶子系得更緊了些，勒得腰肢更加纖細一些，然後下巴微擡，挺著傲人的身段妖嬈地走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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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，青春期的愛戀都是盲目的。
小姑娘如果真想談甜甜的戀愛，要找的應該是年齡相襯的，彼此才能產生靈魂上的情感共鳴。
而不是找他這個大她近十歲的老男人。
“我不小了！”
紀亦安聞言一急，抱緊了他的手臂，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，展示她早區別於小女孩，亭亭玉立的身姿。
舒鈞言尷尬得想伸手撫額。
才發現自己手臂還被小姑娘抱著，而且，還貼著她溫熱而又柔軟的身體……
他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地抽回自己的手臂，衣袖間似乎還殘存著小姑娘炙熱的氣息，燙人得很。
舒鈞言突然發現喉嚨有些發癢，尋思著他可能還需要再抽一支煙冷靜冷靜才好。
只是，小姑娘的這個性子，怎麽和他認為的不一樣？
舒鈞言思忖，自己對小姑娘的看法，可能需要重新調整了。
紀亦安才不覺得尷尬。
只是自己不覺得尷尬，尷尬的一定是旁人。
只要能讓他意識到自己已經是個身心成熟的成年女性，而不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女孩，讓她穿比基尼在他面前走幾圈她都樂意。
一想到那個畫面，即使厚臉皮如紀亦安，也忍不住偷偷地羞紅了臉。
其實不用舒小二提醒，紀亦安也知道。
她紀亦安，在舒鈞言眼中，就是一個和舒小二無異的小屁孩，談戀愛什麽的，根本不會考慮她。
而她現在要做的，就是打破他的固有思維，讓他慢慢意識到，她已經長大了，不是小女孩了。
她現在不但可以做他的戀人，以後還可以成為他的妻子，他孩子的母親……
被小姑娘大膽的言論，以及神來之筆舉動刺激到的舒鈞言，絲毫不知道對方心裏居然想得更長遠了，自個兒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，也終於想起小姑娘明天還要高考呢。
他猶豫了半晌，竭盡全力地想自己該說些什麽，才能最不傷害，或者說打擊到小姑娘，以免影響到明天那場事關她人生的考試。
最終他只能摸了摸鼻子，模棱兩可地說：“怎麽不小？你現在還是高中生呢！”
“那是不是等我高考結束後，就可以了？”
紀亦安仰起瓷白的小臉，唇角彎彎，一瞬不瞬地盯著他。
“嗯。”面對小姑娘清淩淩、水汪汪，寫滿愛慕與信任的小鹿眼，舒鈞言覺得無論是拒絕還是說謊，都會充滿罪惡感，只能用一個字意義不清地含混過去。
後來又發生了什麽？
以致他是中途竟然是逃回秦江市的？
回憶到這裏，舒鈞言第一次覺得自己狼狽逃跑的表現，竟然像舒小二那個青澀的毛頭小子一樣莽撞。
高考第一天，六月七日，天氣晴。
那天的舒鈞言神色如常地與眾人一起開車送小姑娘去考場，站在場外等小姑娘考完，接她回家吃飯與休息。
一天兩場考試，半點都馬虎不得。
小姑娘也很爭氣，發揮得不錯。
變故是發生在第二天早上的送考。
小姑娘竟然趁大家不註意的時候，突然轉身撲過來摟著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！
按理說，他該是泰山崩於眼前都能神色不變的。
但是老實說，在兩唇相貼的那一瞬間，他不但腦袋一片空白，還前未所有地驚慌失措！
她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，尤其是雙方父母就在旁邊的情況下偷吻他！
實在，太太太……太大膽了！
而那個作怪的小姑娘，除了微微泛紅的耳尖，讓他知道她還是會害羞之外，根本就一臉神色如常地隨著她的同學步入考場。
活脫脫那拔啥無情的渣男。
舒鈞言盯著小姑娘的背影，神色覆雜地摸了摸尚留著餘溫的唇瓣，心情難以言喻。
特別是當他察覺到舒錦言有些戲謔意味的目光時，一時之間，不知道該怪小姑娘過於無法無天，還是怪自己過分地縱容她。
他覺得，不能這樣下去了。
所以，在小姑娘考試期間，他買了下午的機票，趁小姑娘考最後一科外語時，推托工作有變，幾乎是慌不擇路一般逃回了秦江。
……
回想到與小姑娘那個青澀的吻，舒鈞言雖然此刻仍然心悸不已。
只不過，他可不覺得因為一個吻，就能表明自己對小姑娘懷有別的異樣情愫。
他單純地覺得，自己可能真是單身太久，真該找個女朋友了，從生理學上講也的確需要找一個了。
話說回來，他雖然由此斷定小姑娘的離家出走，應該是來了秦江找他要答案來的。
也許是面皮薄，不好意思與家人說原因，才有了這樣一場鬧劇。
而自己可能知道真相，卻不敢和大人們說出來。
想到小姑娘的膽大妄為，舒鈞言又開始覺得額頭開始隱隱作疼了。
他該怎麽做，才能清楚明白地打掉小姑娘找他談戀愛的念頭呢？
也許，等知道他談戀愛了，有女朋友了，小姑娘也就該死心了吧？
************
“哇，好絕一男的！”
“在哪？在哪？”
“喏，就剛進來坐在那個5號桌靠窗位置的那個。”
“真的好絕啊！尤其是他的眼睛啊！要鯊了我啊！”
“也鯊我！不過，最絕的還是鼻子，完美得讓人想在上面滑滑梯！嗚……”
“你們在說什麽啊？”
紀亦安剛從廚房裏將甜點端出來，就聽到站在櫃臺邊上，同為這家叫Sweety甜品店服務員的兩個女同事小蘇與嘉嘉，小小聲談論著什麽，還不停地作驚呼狀。
這家處於秦江市CBD的甜品店，即使是早上十點鐘，也有不少白領偷空進來買杯咖啡或甜點。
“亦安，我們在說5號桌穿白襯衫的那個男人，長得好帥啊！”
“哎，我們光在這裏說半天，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？”
“對哦，亦安長得好看，等會你上餐的時候路過5號桌就借故問問他，再趁機找他要個微信。”
叫小蘇的女生，輕輕扯了扯紀亦安端餐盤的手臂，示意她看向手指的方向。
“還是我去吧！”
聽到小蘇說紀亦安長得好看，長相偏艷麗掛，叫嘉嘉的女生不高興地撇了撇嘴。
論精致，她的五官是沒有紀亦安精致。
但論顏值，她可不認為自己會輸給紀亦安。
然而，當她視線瞄到了紀亦安那盈手可握的纖腰時，只得氣抑地咬了咬牙，動手將自己腰間的帶子系得更緊了些，勒得腰肢更加纖細一些，然後下巴微擡，挺著傲人的身段妖嬈地走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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